[进击的巨人][团兵] 无意义脑洞二十六号

写在前面:D
万圣节想到的故事,本来觉得不完全算HE写出来会被痛打,不过被小伙伴鼓励了还是试着写写看,意识流非常严重就是了XD



南瓜灯笼与骷髅头梗

“嘿,你!”

男孩猛的回过头来,一些为数不少的攻击袭击他的后脑勺,他摸了摸面前那些冰凉的石头,不过为了抵御永不停止的攻势,他赶紧将那颗有点太大的南瓜灯笼套在头上,南瓜表面止不住地晃动,那一波波的攻势还在继续,而他只能勉为其难从仓促挖出的洞去窥视盛大糖果攻势的邪恶对手。

“你在这里干什么?”一开场就顶着邪恶气氛到来的小骷髅头从山坡上冲了下来,他的动作轻巧且快速,穿着一件浅白色的斗篷,在这样活力十足的冲刺之下,斗篷飞舞震动如同即将振翅舞动的飞鸟。

灯笼有些太大了,南瓜灯笼不得不伸出手好好扶住他摇摇欲坠的头,“那你呢,你在这里干什么?”

南瓜灯笼的嗓音青涩,比骷髅头的声音温润一些,他的个子也比他高,站在他面前的小骷髅头虽然还有满袋子的糖果子弹,但那股盛气凌人的攻势被身高压制了一些,但这没有减少骷髅头的兴致。

他迅速的绕着南瓜灯笼跑上一圈,充满审核一般的神情,他甚至掀起南瓜灯笼的黑色披风检查了一下,只差没把南瓜灯笼抓着白色花束的右手放进嘴里咬上一口鉴定一下。

最后他那张被骷髅头面具遮去一半的脸上露出微笑,他笑起来唇角只掀上去一点,却无端让人看出一股真切的快乐。

“行,就你了!”一边说着那些沦为子弹的美味糖果整袋被塞进南瓜灯笼的怀里,“陪我玩游戏吧,之后这些就是你了!”

“Trick or Treat!”

当他大声宣告时,他咧开的嘴角再次往上翻起,露出洁白的门牙,而南瓜灯笼的蓝色眼睛微微睁大,最后竟然是笑了起来。

“可以,但你要玩什么……”他还没说完,骷髅头已经绕过他身边,迅速的跳过南瓜灯笼身后的方正石碑,几乎是瞬间的,南瓜灯笼已经丢下满手的糖果追了上去,扑面的白色斗篷几乎乱花他的视线,但并没有停止他的脚步,他几乎就要抓到了──

只是一瞬间而已,他以为他抓住了骷髅头的小胳膊,但握在手上的却是干枯的树枝,南瓜灯笼震撼的抬起头,视野疯狂的往上拉,那是无法看见天际的高大树林,他站在离地面几百呎的高空之上,铺天盖地的绿色包围他了。

“是捉迷藏,傻大个!”将他唤醒的是另外一个声音,他的骷髅头在远远一段距离之外嘲笑他一般挥手,“动作太慢了,你抓的到我吗?”

“你可以尽管试试看!”

他们同时奔跑了起来,在他们脚下树枝无尽的延伸,彷佛树枝组成的空中步道,空气非常清爽,弥漫着树林特有的气息,远方有高大而奇形怪状的影子在移动,但南瓜灯笼心中毫无畏惧,他可以听见前方白色的斗篷飒飒作响,他可以看见树影之上、遥不可及却理所当然存在的碧蓝苍穹铺在另一片平面,垄罩在他的上空,而似乎只要这些东西存在,他便盲目而勇敢。

似乎永远不会疲倦,他追逐着前面的身影,对方的笑声和他几乎抓住斗篷的惊呼混杂在一起,他们在巨大的树林里欢笑嬉闹,他们可以起跳如同鸟儿飞翔,那样理所当然在树梢间飞窜,也可以奔跑宛若春天惊起的雪兔,速度飞快谁也抓不着他们。

在草地上奔跑、在树枝间窜升,骷髅头开始向上奔跑,他活用手脚,一下便冲上了不可思议的高度,看起来就像是有什么硬生生从他背后破羽而出,宛若翅膀那样将他甩入空中,或许是因为黑色的骷髅衣服和白色披风的关系,南瓜灯笼想,他几乎在他背上看见那双黑白互相交错的羽翼。

“你玩这场游戏输过吗?”

“从未!”

“你想要被抓住吗?”

小骷髅头回头看了他一眼,从那张遮住半张脸的骷髅头洞里,可以看见一双清澈透亮的黑眼睛,它们因为一瞬间有些困惑的情绪稍微弯折,南瓜灯笼就是抓住这一瞬间,他猛的纵身跳了出去,他就要抓住他了,他跳的老高,他自己不知道,那双羽翼也从他背后延伸而出,华美而巨大交错着的黑白鸟羽将他托上半空,彷佛他身来就是属于天际。

“抓到你了!”

“不可能!”

为了赢这场比赛骷髅头可以不择手段,他咧开嘴角,后撤了脚步,就差一点点而已,南瓜灯笼的指尖已经擦过他的领巾。

小骷髅头从高空中跳了下去,而不论他去哪里,南瓜灯笼总会抓住他的,南瓜灯笼用双手稳住过大而不停晃动的头饰,追着跳了下去,南瓜在强风中震荡,他不得不稳住这颗碍事的大南瓜一边紧抓右手里的白色花束,那些花是很重要的,他还没送出去,他还不能送出去。

晃动的南瓜洞中,外面的景物一再飞逝而去,大片的绿色参杂、互相错乱,画面里的绿色开始逐渐被其他东西晕染,但南瓜灯笼跟小骷髅头都没有发现,因为他们忙着注视对方,他们在下坠的高空中紧盯彼此,他们的游戏绝不停止。

下一瞬间,他们几乎同时摔进蓬松的稻草里面,惊起的草屑让周遭的马匹们发出抗议的嘶鸣,不过骷髅头没管牠们,他甚至在跳出稻草的同时绊倒了正在替马刷毛的黑发男人,对方在一串的抗议声中参杂了几个名字,南瓜灯笼回头看了他一眼,发现他背上绣着一只好看的独角野兽。

他们在混乱与咒骂声中继续追逐,笔直的街道与干净的石砖路,外头正是热闹的游行,那些纸花如同飞雪般一片片落下,歌声与赞美词充盈每个街角,每一幕都华丽的难以想象,流苏与亮片攻占视野所及,每个人身上都是花束与丝带,女孩们的裙角带着欢欣与雀跃,孩子们天真无邪的发梢末端沾上喜悦的金色彩纸,男人与女人的微笑,节日美好的一切都冲上云霄,他听到音乐奏鸣,他看见交错的色彩与喜悦,但南瓜灯笼直视着那一抹小小的黑白影子,将一切都抛诸脑后,他钻过女人的群摆,差点撞翻了糖果摊贩的支角,游行的队伍因为他们惊起大片骚动,但他们视而不见,他们沿着那条路线继续奔跑,好像彼此都知道对方要往哪儿去一样。

“你赢不了的!”

“我绝不会输!”

“我从没输过!”

“那就是这一次了!”

“休想!”

他们在彼此愚蠢的争论中大笑出声,他们永远不知道疲倦,他们永远不会停下脚步,这场游戏似乎永不终止。

在某一个交叉口之处,跑在前面的骷髅头慢下了步伐,南瓜灯笼得以看见交叉口两方的风景,一侧通往某栋建筑物,另一头却是向地下延伸的黑色通道,骷髅头的脚步有些迟疑,那些欢乐的笑声与热闹的庆典都进不了他的视线,却唯独黑色的洞穴抓住了同样深不见底的黑色眼睛里一抹光彩。

但骷髅头回过头来了,他的扭身动作很快,白色领巾与白色斗篷同样飘扬,掩盖在面具下的一双眼睛却硬生生被南瓜灯笼补抓住了视线,他们的对望是线条交错也是某些无言吶喊与誓言的传达。

也许千分之一秒或是在更短的时间,那改变了一些什么,小骷髅头不再动摇,他接着加速了起来,再次的躲开南瓜灯笼向他伸出的右手,他身体向黑色洞穴那头一歪,却马上冲向了另一个方向,南瓜灯笼没有被他的假动作骗到,跟着追了上去,那栋有些陌生却又太过熟悉的建筑物逐渐在他们面前放大,终于他们先后挨着冲进了木头大门内。

多少士兵被他们惊动了脚步,严谨而安静的室内因为他们而强迫带上笑声,他们动作飞快,小骷髅几乎可以飞檐走壁那样翻越一个个巨大的障碍物,但南瓜灯笼即使体力跟不上,却早已一次次预判他将要前行的方向,他们相偕着穿越那条长到不可思议的走廊,窗户外的光影一次次从他们身上流过,他们踩着没有灰尘的光阴冲刺,窗棂的影子横隔了许多画面,却永远档不住他们向前奔跑的脚步。

他们撞翻了打扫士兵们的水桶,骷髅头没来的及说出抱歉,因为里面一滴水都没有,忙着擦桌角的士兵和与窗台奋斗的少女早就将装来的每一点水分都用尽,打扫的士兵们太忙碌了,在扫把与抹布之间两个小鬼轻松的钻了过去,他们沿途冲撞像是两只搞破坏的失控野马,戴眼镜的士兵试图伸出脚把他们绊倒在地上,不过被凶残的连续踩了两次脚尖后痛的在原地蹦跳惨叫,他们持续奔跑,似乎老早就知道走廊的尽头有些什么。

在光影的尾端,那扇锁着的门前,有个高大的金发男人站在那里,他神色淡定用那双藏在浏海后的眼睛打量飞快扯着他裤子爬上来的骷髅头,黑色的消骷髅头三两下便踩上他的肩膀,借着绝对高度从木门上的透气窗爬进了室内,金发士兵哼笑一声,拎起爬行动作明显没那么利落的南瓜灯笼,把他也抛进了那间锁着的门后,在门之外,彷佛还听的到士兵们被搞得一团乱的抱怨连连以及即使如此也掩盖不去的愉快笑声。

而在室内,难以形容的飓风正在肆虐,那扇开展的窗正带着无法抵抗的气旋向外鼓噪着狂奔的暴风,室内几乎是一团动荡,沙发与书桌都还在原味,但办公桌上的文件如同振翅的大鸟一般,蜂拥向窗外狂奔而去,整个房间内的书籍都伸展开每一句文字、每一道修辞,它们舞动书页并拱起背脊,精装书带起沉重的气流,彩页则在每次舞动时都炫丽如同夏日圣放。

他的小骷髅头已经站在窗边,那些涌动的书页正从他身边奔向窗外,而他在狂风中披风躁起,南瓜灯笼突然意识到,他就要起飞了。

骷髅头回头看了他一眼,而在他身后,南瓜灯笼的脚步从没停下,他绝对不会停下,他已经看到窗外的景色,那片巨大的天空垄罩了一切飞舞的思念与想象,书页振翅、文字窜升,而在其下,是巨大到无法用言语来描述的海洋。

那样碧蓝清澈,带着阳光的清亮与太多的期盼。

骷髅头迎着那样巨大的色彩一跃而下,他同时飞舞于海洋与天空之间,他是蓝色交织之中一抹异色的矛盾,却完美的容纳了海的辽阔与天的无边无际,他是绝对自由的,他是永不受束缚的,没有人可以挡住他的脚步。

这些事情,南瓜灯笼早就知道了,他跟着跳出窗外。

外头的风势比他想的要大多了,卷动的空气太过兴奋,几乎让他在风中打转而找不着方向,风势太大了,他努力伸手固定住自己的南瓜头饰,但也因此本来握在手中的白色花束就要在这震荡的狂风中被夺了过去。

还不行,还不能放手,我还没能将这些花束送出去,南瓜灯笼想着,拼命的握紧了花的末梢,然而就像每一朵花卉盛开,就像每一次星辰绽放,有些东西突然顺着茎叶的纹理流动,钻过南瓜灯笼的掌心纹路,流过血管与关节,摀热了男孩的心。

南瓜灯笼突然听到了声音,也有可能是看见了太过想念的画面,那种情绪难以形容,温热的、带点遗憾,但绝对非常幸福,于是他松开了手。

已经绽放到了最好花季的白色花束们挣脱着离开了束缚,狂风将它们带上最后一支舞,横越天空也贯穿海洋,南瓜灯笼回过头,那些花瓣如同飞舞的鸟群,翱翔视野所及,却总能回到该回去的地方,他看见那一抹抹白色滑向身后那栋建筑,拥抱一般将在那里的所有人们环绕。

啊啊,这样也好,南瓜灯笼忍不住的笑了起来,而当他回过头,同他一般在天空向下坠落的骷髅头对上了他的目光,他们看见了对方的眼睛,也看见了彼此眼角与唇在线含着的一抹微笑。

“我要抓到你了。”他说,他们同样下坠,但南瓜灯笼却已经能勾到骷髅头短短的小披风。

“只有这一次。”不甘心的骷髅头说,他在空中飞舞,无处可逃。

“不,不会只有这一次的。”南瓜灯笼得意扬扬宣告,他顺着斗篷向下抓,捏住了对方的小胳膊,然后是臂膀,最后他们离的那样近,南瓜头与骷髅面具互相抵着,他们黑白交错的披风将他们拥抱,在涌动的风中像极了同时拥有黑白羽翼的巨鸟。

拥有那样翅膀的鸟禽将是自由的代名词,痛苦与沮丧永远无法束缚牠,墙壁与谎言永不成障碍,在牠面前的是火焰之水、冰之大地、沙之雪原,是人类梦想所能企及,最遥远的距离。

“每一次、每一次,我都会找到你的。”南瓜灯笼说,他们在巨大的海平面之上拥抱成一团小小的圆球,像是生命初始的模样,像是他们终于找到人生而为人的存在。

我知道,而小骷髅头这样想,他还没准备说些什么,远方悠扬的钟声已经打断了这一切,于是上头的天空缓慢的隐去踪影,风声不再刺耳却也不再狂躁,再也没有谁能托着他们在海洋上飞舞,而其下的大海也遁去行踪,只剩最普通不过的地面,南瓜灯笼与骷髅头又回到了最一开始的墓园,方正的石碑将他们包围在其中。

“我要走了。”盯着钟声的方向,小骷髅头突然这样宣告。

“你要去哪里呢?”南瓜灯笼还拉着他的手,他们的手心交会之处温热得让人舍不得抽手离去。

骷髅头转过头来,他的表情有些委屈,却也有些如释负重。

“嘿,傻瓜,这是万圣节,”他黑色的眼睛干净透亮,让人能直接看见柔和的湖面,“万圣节结束了,所有的鬼魂都要回去了。”他一边说着一边将自己口袋里藏着的最好吃的红茶软糖塞进南瓜灯笼的手里,万圣节大特惠,他想,这可是连我自己都舍不得吃的好东西,但他愿意把糖果分给他的南瓜灯笼,也许是因为他真的玩得很开心也说不定。

“为何要回去呢?”南瓜灯笼反问,他并不急着道别,而是用一只手抓住糖果,另一只手仍牵着小骷髅头,他们并肩往钟声的方向走去,“在那里有别的游戏可以玩吗?还是有什么好吃的东西呢?”

不,并不是这样的,只是非回去不可而已,骷髅头这样想,他很难解是他的心情,他用了一大段的文字来形容,虽然觉得怎么说明都不太正确,但南瓜灯笼从未开口打断。

但是因为所有人都在那里,那些因我而死去、那些我无法守护的,他们都在那里,那是亡者的国度,在那里死者享有永恒的安详,所以我怎么能离开呢……

他们已经一起走过那座小山坡,山坡之后是无边无际的白色湖泊,在过去就是钟声响彻的亡者之国,夜色下白色的游魂与各种亡灵正在逐渐向那儿靠拢,万圣节已经结束了,不论是出于思念或是出于恶作剧的心态,游戏人间的死者们都得回家了。

“而你要回去了……”南瓜灯笼说,他松开了骷髅头的手,站在了湖泊的边缘,骷髅头能从他的眼睛里看到点什么,带着光彩的,藏在那双绝美的蓝色眼眸中,“你还没打算离开那里。”

骷髅点了点头,不过抓着他的语病回了一句,“我不会离开那里的。”

“不,你会。”南瓜灯笼的笑容有些不妙,让人感到些许的难以拒绝,但他已经松开了手,骷髅头抓着这一瞬间转身往钟声的方向走去,是的,他知道那是他应该要回去的地方,但是为什么呢,那双眼睛、那个声音,还有……

“利维尔。”

他又为什么非回头不可呢?

在他身后,南瓜灯笼已经摘去了他的大南瓜头,站在那里的金发男人有一双蓝色的眼睛,即使他忘记一切都不应该忘记那双眼睛的色彩,有那么一瞬间他彷佛看见了无数的皮带穿越男人的四肢与胸膛,而巨大的骨架则在髋骨与股骨头连结之处延伸,破皮而出、连接着血肉,那巨大的银色机械附着在皮肉之外,却与灵魂相接,那是用以飞翔的器官。

骷髅头收紧了垂在两侧的双拳,他的胸膛忍不住的起伏,让他紧紧捏住长裤的两侧,他竟觉得他也应该拥有那样宽大夸张的骨架,好像那生来就应该是自体的一部分似的。

“利维尔。”被用那个名字呼唤了,就难受的几乎要涌出眼泪一般,在最柔软的地方被附上了亲吻,“利维……”

他认得这个声音,他以为他永远不会忘记的。

骷髅头摘去了脸上的面具,面具落在了白色的湖面,沉了下去,他紧紧闭上眼睛,只因那金色过度刺眼,几乎是吸引着他举步就要跟上前去,但是还不行、他还不行离开这个地方。

脚步声落在面前止步,“就算不是现在也没关系,但是,如果有一天你能原谅自己的话,”而谁的声音充盈他的体内,一如谁的双臂赠与他花了一辈子在想念的拥抱,“就回来吧。”

“不管几辈子我都会等你。”

“我一直都在这里。”

有个名字在他胸膛燃烧,几欲沸腾。

“埃尔温,我……” “没关系,我知道。”

他将项颈低垂,亲吻万圣节最后一位亡灵的额际,节庆就要结束,亡者之国就要再度陷入沉睡,那将是漫长一年再一次的等候,漫长难耐但同时也让人万分期待。

“我一直都,非常的想念你。”

“我知道。”

万圣节就要结束了,但是回忆绵延而世界的故事永不终止,亡灵与生者在尽头与彼此道别,亲吻与拥抱,思念与延续,记忆因有人背负而持续绵延,思念则在胸膛与血液中生根发芽,不动声色的、沉默无声的滋长。

等待还未结束,而有些事情永不终止。

最后那是让人一辈子都不会遗忘的亲吻,带着红茶软糖的甜味,从回忆深处而来,将会绵延到这一辈子所能达到最远的距离之外,让人舍不得再次遗忘。

万圣节已经结束了,隔日的朝阳就会再次升起,亡者的国度陷入水面之下,生灵在睡梦中清醒过来,世界照常运转,阳光平等洒落大地。

而在那里,墓园中的骷髅头与南瓜灯笼被亲密的放在一起,好像从未分离。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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